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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邮其他【2016】021号 签发人：任正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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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董事会要任人为贤，监事会要任人为忠，不能为寻找德才兼备的人，五百年才有王者兴。没有方向与实力的奋斗是没有价值的。
不完美的英雄也是英雄
——从百米短跑奥运冠军乔伊娜说起
作者：田涛 （一）
新年伊始，奥运冠军乔伊娜作为华为“厚积薄发”形象代言人的广告亮相了，华为内外颇多争议：乔伊娜曾被服用兴奋剂的“丑闻”缠身，而且已是历史人物，为什么选她呢？有人替之辨解，她不是死于兴奋剂，尸体解剖证明，她是清白的……
她冲刺最后5米时的招摇，充满了自信，却不背负为人类创造记录的沉重……
蒙尘的英雄也是英雄。
任正非多次讲一句话：为什么要把煤洗得白白的……
两位“改变中国的医生”之一的鲁迅先生有句名言：有缺点的战士终究是战士，完美的苍蝇终究是苍蝇。
华为当然要的是战士，尽管他们有各种各样的缺点与弱点。乔布斯不也是个性怪诞、年轻时有过不少荒唐的行为么？但美国社会给了他巨大的包容，结果这位有“历史问题”的“战士”改变和缔造了历史；华为有15万不同出身、不同个性、不同肤色、不同教养的战士、将军和统帅，他们中的每个人，无不是充满了人性的两面性，但他们在华为这个大熔炉被包容，被淬炼，矿石化成铁化成钢，但钢与铁也仍然是有杂质的。
没有“无菌的环境”，更没有所谓的“无菌人”…… 任正非说，我们通过认职资格选拔出来的是一支有战斗力的军队，而不是圣人，不是和尚，外国人叫教父……
华为是一个以知识分子为主体的商业军团，他们中的绝大多数人曾经是“秀才”，在华为被改造成了有血性、神经粗糙、意志坚韧、优缺点鲜明的战士，有数千枭雄式的人物成为华为的将军与统帅…… 这无疑和华为所秉守的价值取向有很大关系：将军是上甘岭上打出来的——山脚下、冲锋前不一定是乖孩子，冲上去了，转身就成了“英雄”……
华为的英雄是多种多样的，在最佳时间段以最佳角色做出最佳贡献的人，他们都是华为编年史上的英雄。也许他们中的少数人是"冲动”驱使下的“瞬间英雄”，过往与往后都不再光彩夺目，那有什么关系呢？我们不能因此而淡忘英雄们曾经的功绩，并进而否定英雄。
容忍个性，褒奖英雄，是任何一个成功组织持续扩张的前提。当组织中到处晃动着高倍数的显微镜时，图灵式的天才将会被湮灭，
有缺陷的英雄们将会弃甲而去。组织领袖们的责任就是构建跑道，确定规则与秩序，让乔伊娜们奋不顾身地在无障碍的空间与时间去竞跑，去冲刺冠军……
当企业中人人都过分爱惜自己的“羽毛”、而不是立足于冲刺目标、立足于作战、立足于追求成功时，表面的光鲜将会腐蚀掉组织的精气神。
（二）
成王败寇。是，也不是。成功者当然是功臣，理所应当获得与贡献相称的财富与权力的晋升，以及成就感。但失败者，那些一次次的冲锋、一次次的失败过的战士与主官，也同样应该被善待和被肯定，不然谁还会去冒险呢？谁还肯去开拓盐碱地呢？任正非在一位主管的检讨邮件上批示：我们要象美国当年宽容麦克阿瑟在菲律宾的失败那样宽容基层主官；没有常胜将军，没有失败就没有胜利。失败是成功之母。
失败更是创新之母。什么叫创新？就是在没有路的荒原中踩出路来，不允许失败，不鼓励失败，不对那些勇敢的冒险者、失败者予以激赏，何谈什么对对手的追赶和颠覆性的超越？何谈什么进入战略无人区？所谓的“范弗里特弹药量”的饱和攻击，其中相当一部分“弹药”是用于“有价值的浪费”、用于偿付对未知领域探索者的“必要的学费”的……
华为创立的早期十年，是一个英雄倍出的十年，“英雄不问出处”，什么样的人只要敢去试一试，公司都敢于让你挑战“不可能”，20出头的“娃娃专家”“娃娃总裁”一大把，他们一边尝试错误，一边快速成长，有高管直言：今天坐在第一排的那些人，那个人没犯过无数的错误？是挫折与错误、不断地学习与不断地纠错为华为奠基了权力走廊上一大批的优秀管理者、科研平台上一大批的世界级专家……
什么时候华为不再呼唤个人英雄了？或者有鲜明个性的英雄们没有了气场、被边缘化了？华为的“蓝军司令”白志东曾经这样发问。
今天的华为已经是一个管理相对规范的全球化大公司，经过近20年向西方公司“削足适履”式的学习，华为已经告别了“活力+混乱”的原始积累期，这是一个巨大进步，是华为全球性扩张成功的根本之一，但华为必须警惕“一种倾向掩盖了另一种倾向”，其中问题之一就是，规范化带来的僵化对个人英雄的扼杀。
管理从来没有静止的完美，从来都是因应变化而左右互搏的。英雄创造了历史，但“英雄”们也曾经将历史弄得脏兮兮、甚至血淋淋的。所以，企业告别原始积累期的重要标志之一，就是以矫枉过正、乃至于极端化手段给英雄划定边界，给“孙悟空”套上“紧箍咒”……但是任何的制度与规则，都不能压抑组织中个体与群体的创造性、激情、冲锋意识,不能扼制公司导向目标的作战与奋斗的文化精髓。
而事实上，绝大多数貌似管理规范的公司、包括华为历史上的一系列西方竞争对手，大多是在这个阶段静悄悄地走向麻木、急剧或缓慢地走向衰落的。“控制”异化成目的，是一切成功的商业组织最终没落的最大根因之一。所谓的“大企业病”、“老企业病”，核心是组织的“骨骼脆化”、“血管硬化症”。华为对此必须有足够的警觉和认知。当“英雄之门”被关上时，“秩序之闸”将成为华为不堪承受之重负；当华为文化总是被执“黑子”或执“白子”的“非黑即白”的律动所左右，不能坚守“灰度”时，华为要不会回到一团混乱，要不将陷入一潭死水。
（三）
有人说华为崇尚群体英雄，这话没错。但没有了个体英雄，怎么会有群体英雄？群体英雄不过是无数个体英雄的集合体。事实上，在任正非一以贯之的英雄观中，从来是强调“狼”与“狈”的协同性、又突出强调“狼”的不屈不挠的英雄品格的。 英雄们存在与成长的空气一旦稀薄了，逢迎之风、跟人之风、唯上之风、以及唯过程正确不为结果负责的浊污之风，便会迅速席卷整个组织。客观而论，华为整体的风气是健康的，但在某些方面也有一些不良端倪。华为的决策层应该从历史上一些大公司、包括自己曾经的对手们的兴衰史中汲取教训，着棋在先，主动变革。而变革之首则是人，尤其是人的观念。
显而易见的事实是，经过将近20年的制度与流程建设（而且制度与流程的优化还在持续），华为已形成了相对完备、强大的监管体系，今天的华为重新高调呼唤英雄，倡导英雄主义文化，为“蒙尘英雄”鼓与呼，既是在内部“松土”，也是以最开放的姿态向全世界表明：华为处在极其重要的历史机遇期,欢迎全球的精英们加盟这家胸怀天下的东方公司，千军万马闯天下，打天下……
当然，这也是基于华为对自身文化实力、管理实力的自信之上的。
可以看得出来的是，华为近两年的一系列用人政策的调整，比如破格提拔一大批年轻“将军”、明日之星的评比等等举措，既是对过于板结的规则、制度的突破与纠偏，也隐隐彰显着华为领导层面向未来的巨大企图心。
活力是组织之魂。遍地英雄、英雄辈出的华为才能有强大的和源源不断的活力。但英雄们无不是有疤痕的，无不是在挫折与坎坷、失败与错误中重新站起来的，珍惜他们，包容他们，激励他们，华为不但会规避开“组织老化症”、“大企业病”，而且将无往而不胜……
乔伊娜广告是根据乔伊娜图片的若干素材创作出来的一幅油画，初稿送审时，任正非说，画的不好，乔伊娜的头要抬起来，要显示出胜利者的自信，英雄的自信……
蒙尘的英雄终究是英雄。
部分网友回复：
铁血军魂：
选用一个有争议的人物来做广告，这才是广告本身要说的吧。这么多人抓住她服用兴奋剂这个点不放，而公司却坚持使用她，也说明了公司对蒙尘的英雄是宽容的，正如我们内部挑选人才，也应该是不拘一格的，宽容缺点的。
“容忍个性，褒奖英雄”， 80后、90后的年青一代，他们个性张扬，想法独立，再也不是被外界批评为垮掉的一代，不能因为这些人的个性去否定他们的贡献、能力。
且行：
华为内部充满各种可能性和选择，让各种肤色各种价值观的人有施展空间，并且不断强调自我批判，是批评但也是持续成长的动力。
神调瞎语：
谁说英雄就一定要是完美的，过于追求完美反受其累。给80后90后更多的机会上战场冲锋，也许他们会有各种各样的棱角甚至缺点，但这并不妨碍他们朝着一个目标前行，成长为英雄。
东风不破：
华为有没有蒙尘的英雄？我相信一定有不少，华为的潜在雇员中就更多了。我们应该要给这些人机会，打破条条框框，不拘一格用人才。破除文件上的条条框框容易，但破除内心的条条框框很难。华为必须要从上而下打破这些思维定式和行为定式，建立新的人才选拔与使用的标准和导向，否则人才就会板结，组织活力就是一句空话。
绿豆_蛙：
阿甘他天生智商低，傻傻呆呆的，但是他通过小球拉动大球，通过奔跑救了战友，因为执着成了百万富翁，他也是英雄；比如集结号里的那个文艺兵听到枪声吓尿裤子了，但是最后还不是大吼一声向着敌人射击和冲锋，他也是英雄。
美美美美：
在特定的时间和地点做最大的努力即可。不要因为没有尽力而给自己留遗憾。
忘了名字：
成大事不拘小节，不要追求完人。
但乔伊娜选错了，她是服禁药，已属造假，不是蒙尘。
一直都在加油：
虽然强调一次性把事情做对，一次性成功，但面对未来的不确定性，创新性的成功不是一蹴而就的，而是在无数次失败中摸索才可能取得。我们要尊重和激励那些在迈向成功的奋斗过程中的关键贡献者甚至是失败者。
古城太阳雨：
包容失败，是很大的进步，但是在强结果导向的绩效评价体系下，失败的代价还是蛮大的。
二十年不见：
1、 看“短”并追求完美的评价机制，长使英雄泪满襟。
2、 不敢犯错，怕犯错，血性沉睡了。
各种评价机制，导致我们战战兢兢，如履薄冰，左盼右顾，前思后想，还是稳妥一点好。不求有功但求无过，似乎已经成为一种“共识”。
金一南将军讲，血性需要唤醒，血性也需要滋养。靠什么来唤醒？又靠什么来滋养？只能靠个人的“原力觉醒”么？只能靠个人背水一战的冲动么？
3、蒙尘的孩子去哪儿了？
人的一生是崎岖坎坷的，谁不得都在跌跌撞撞中成长呢。田涛老师讲，蒙尘的英雄也是英雄。我更关注，蒙了尘的英雄是否还有再次起飞的机会？如果一旦蒙了尘，就被贴上了标签，就再也没有了上战场和冲锋的机会，那英雄不英雄的还有什么意义？
进击的局座：
三幅广告中，乔伊娜是最大的亮点，就是要向全球昭示，一家中国公司愿意用最开放的胸怀吸纳各类人才。越是人才可能缺陷越突出，华为张开臂膀吸纳三教九流，还有什么能阻挡我们征服世界的雄心呢？
大漠黄沙：
千军万马上战场，集中精力攻城墙口的当下，谁能把红旗插到硫磺岛上，谁就是英雄！
我爱笑：
人生是由不同的片段构成的，对人的评价，也应该是不同片段的评价的综合。对干部的评价，在某个阶段做了成绩，就要承认，不会因为之前之后的瑕疵去全面否定一个人。
选拔人，也要如此，不能因为一个人之前犯了错误，就否定了一个愿意冲锋敢于胜利的干部。我们不需要完美的人，而是要敢于胜利，不怕犯错的干部。
原子猫：
追求完美，才是最大的能量浪费！
Sarbato：
用包容的胸怀为渴求胜利的战士消除战场以外的干扰；
从现有的问题向迷茫疑惑的员工标明公司政策的走向；
这个广告的意义不亚于“科技就是第一生产力”，“自贸试验区，法无禁止则可为”的意义！
x00338546：
文中说“乔伊娜清白与否、是否是过期人物，……这重要吗？”，公司用来做全球广告的人物，清白与否都不重要了？没人否认刘志军是高铁的大英雄，但按照这样的价值观，也可以选他。有些英雄只能放在心中，不是每个英雄都适合公开宣扬。公司以前选的李小文就非常好。
铁血军魂：
她身上的争议，并非是广告所要传递出来的信息，公司选择的广告语是战略突破，但却因为她的争议引发了对英雄的定义，对干部的选择，从公司角度去评判一个历史上获得成绩的运动员，她是否道德她是否值得推崇都是无意义的，真正要看到的还是公司想要传递给员工什么。
坂田小霸王：
呼唤英雄，包容“蒙尘的英雄”，是老板一贯的思想。在今天公司管理越来越规范的背景下，以乔伊娜为话题掀起的争论，也许代表着公司的干部考核度要有改变了，公司还是要立足胜利导向，结果导向，360度考核出的乖孩子，打不了仗，不打粮食，对公司意味着什么？
Arduino：
看来业务造假也能当英雄了，只要没被抓个正着......
源头：
成功是否可以不择手段？如果说乔伊娜是因为私生活不检点，甚至道德不过关，甚至曾经入狱，甚至持枪、吸毒……我们都可以说她是蒙尘的英雄，因为这些和她取得的成绩无关，从她的成绩来说，她仍是英雄，这样就讲得通了。但是如果她是禁药，那么就涉及到她违反体育竞赛规则，类似于违反了BCG，如果这都算蒙尘的英雄，那么汉城奥运的第二名怎么想？
Maru：
我赞成不求全责备，不过对“是否清白，重要吗”持保留态度。乔伊纳受争议的是自己的核心竞争力，这跟乔布斯、图灵在生活其他方面的争议是不一样的。华为不完美，我们每个人也不完美，但这种不完美并非“为了成功不择手段”。华为并不像乔伊娜，除非我们就是主张自己的成功要素值得世代争议。
草原的风：
不要忘记前提，没有任何证据证明乔伊娜服用了违禁药，而且是在被质疑蒙尘多年后的尸体解剖还了她清白。难道仅凭质疑就可以永远抹杀一个英雄！
Newday：
乔伊娜清白与否，应该由“执法机构”去裁定，而不应被舆论审判。事实上她不过是个“有争议”的人物，有哪个权威机构判定她“违法违规”了？没有的话她当然是被“蒙尘“了。对我司来说，重在建设良性的规则，在规则的框架内让人的个性自由成长，创造精神不受束缚。千万别谋求“无菌环境”，培养“无菌人”，中国历史上这种教训太多了，老板多少年都在讲，历史上的很多杰出人才都被社会的不宽容扼杀了，埋没了，很多犯过错误的人被冷藏了，被全面否定，从此不得翻身，这对国家是多大的损失啊。
丸子是只喵星人：
抛开乔伊娜不说，公司要传递的是，即使你在工作中犯了错，受到了质疑，主管都不应该用有色眼镜去看你，而是应该给你公平、平等的机会，这才是“蒙尘的英雄”的含义吧。
Temp：
让我想起反腐快报中的各类主角，他们中很多人也曾为公司立下汗马功劳，甚至为公司牺牲了健康和家庭。他们算不算蒙尘的英雄呢？
乱世出英雄，过度呼唤英雄，夸大英雄的作用，不是乱世也会制造一个乱世出来。历史，是无数普通人创造出来的。
百晓百生：
首先，我丝毫不怀疑公司对于BCG违规和业务造假等的态度。BCG违规、业务造假，事实清楚，错了就是错了，公司是绝对不会姑息的。如果华为连这点都不坚守了，那大家都可以一起考虑走人了，就像网友说的，没有道德底线的公司是没有前途的。
其次，就算真的BCG违规了，业务造假了，作为当事人应该接受的惩罚也接受了，该付出的代价也付出了。他还有没有东山再起的机会。我从文中理解，是有的。当然这也得区分BCG违规到底是违的什么规，违了多大的规哈，此处应该具体情况具体分析。瑕不掩瑜，不让一时的污点成为一辈子甩不掉的包袱，改过自新之后还有重新上路的机会，轻装上阵，再次做了成绩也是英雄。
再次，蒙尘就是BCG违规么？我想大部分情况下应该还不至于。现实我们面临更多的情况是，过于追求完美，从而产生了人才的板结。这对于现在华为的处境是及其危险的，倒下，也是分分钟的事情。
最后，理解了以上部分内容，我认为乔伊娜究竟是不是蒙尘的英雄，关我们毛线。不重要！
被黑在沙特：
蒙尘的英雄确实还是英雄，但是只是蒙尘而不是假装是英雄。
在内部或许我们还会发文去讨论、去解释我们为什么选用这个代言人，背后的意义是什么，但是消费者会去看，会去想吗？我觉得一般人看到之后只会简单的想起她的各种负面传闻，然后自然的引申到对我司的看法上。
觉得对于客户层的宣传还是尽量找些简单、正面的例子，而不要指望消费者和客户会去揣摩我们广告背后深层次的意义。
五台清凉：
个人仍然不能全部认同以上观点，乔伊娜所获得的冠军（也就是所谓的英雄行为）没有撇清兴奋剂的困扰，普通公众很难认同，如果兴奋剂属实，她所获得所有荣耀都将变成负资产。一个企业对外宣传自己的企业形象使用这样有争议的代言人是很难让人信服的，如果是普通人之间提倡谅解别人的过错，这是一种美德。因为个体总是处于弱势的，我们应该给与宽容，一个企业相对普通客户一般都是处于强势的，特别是华为这种成功企业，更让人有处于强势地位的感觉，我们很难说服一般处于弱势的客户宽容我们的错误行为，更不能以人无完人自辩。个人认为对内我们应该提倡宽容，但不代表我们认同欺骗和不择手段，对外我们应该更加谦卑，要敢于承担犯错的后果，而不是以人无完人自辩。
老板的第N号马甲：我来解读华为的代言人“乔伊娜”
看到大家最近对华为选的代言人“乔伊娜”讨论的火热，当然大部分都持反对否定或不理解，甚至偏激的态度，特别在田顾问发表了“蒙尘的英雄也是英雄”的文章后，抓住“清不清白，重要吗？”的小辫子，进行道德审判。
想想选择乔代言，应该是华为高层智囊团精心评选过的，反复斟酌过的，老板绝对也认真思考过的。难道P民们的这点简单的想法和质疑，他们会没有考虑到。
本人作为老板的马甲之一，来解释解释这个乔伊娜，揣度揣度老板的心思。
作为80后，她退役的时候，我还在村里读小学，对她其实没有啥印象。后来有人编了一个有点带颜色的段子—乔伊娜裸奔，打一成语---才知道她是世界上跑得最快的女人。我在网上搜索了一下，如下几点，应该是得到普遍认可的事实：
1、家境不好，从小爱跑，意志坚定，能吃苦耐劳。
2、个性张扬。
3、 获得多项世界冠军，女子100米和200米世界纪录保持至今。
4、所有公布的正式的药检结果，都全部通过。
5、38岁猝死家中，正式公布的死亡原因为“癫痫突发而导致的窒息”。
6、其成绩获得国际田联和美国的正式认可，至今有效。
7、去世时，美国奥委会总部大楼前的美国国旗和奥委会会旗降半旗致哀。
8、网络上评价毁誉参半。
就这样一个人，为什么老板要把她从坟墓里挖出来，充当华为的代言人。楼主百思得其解，真是太适合不过了，特别是在华为下一个5年将突破美国的时候。
1、对外：乔伊娜介于英雄与骗子之间，但美国是一个法制国家，没有明确的证据，不能否定其成绩。华为在美国市场何尝不是如此，美国政府对华为的限制从来也都是来自猜疑，没有拿的出来的确切证据。华为用乔代言，就是要告诉美国政府，华为是遵纪守法的，你们能够认可饱受质疑的乔伊娜，就怎么不能认可华为呢？乔伊娜代言是打破美国封锁的第一步。
2、对内：怎么打破美国封锁，其实就是要英雄，乔伊娜这样的英雄，一出腿，就把对手甩得老远。老板就像老毛一样，表面恨美国，其实内心对美国很向往很崇拜的。美国是一个能够容忍蒙尘，甚至犯错误的英雄的地方，所以美国式的英雄层出不穷，引领世界。而中国式的英雄，一定是德智体美劳全面发展的完人。所以老板呼吁美国式的英雄，引领华为在各个层面实现突破。
3、对老板个人：老板何尝不是一个饱受争议的人？政府背景、军方关系、不择手段的竞争行为、军事化、等等，哪些没有流言和非议。但这些都不能阻止老板成为业界最顶尖和最成功的企业家之一；不能阻止华为成为中国最成功的企业。所以，老板和华为公司，就如乔伊娜一样，是蒙尘的英雄，是英雄。人们应该给那些为这个世界创造价值和做出突破的人尊重和认可，给予更良好的舆论环境，而不是无端的质疑和不信任。
所以，我认为老板选择乔代言，首先是做给美国看的。可以预言，未来几年公司是下决心要突破美国市场了。
其实对于广大员工来说，这也是一个好消息，接下来，公司至少会在任职、考核、岗位等方面有所调整。谁没有缺点不犯错误呢，但只要做出成绩，公司就认可你。公司以前的任职考核是选德智体美劳全面的五好学生，现在只要你这一个方面做出重要贡献，就认可你。
最后再来说说田顾问的小辫子，“清不清白，重要吗？”
“不重要吗？”
“重要吗？”
“不重要吗？”
“哎，我只是随便说说，你别当真。重要吗？”
论坛里大部分屌丝都是唯道德论，要知道历史书可以改写，犯法的事能做吗？
在最新的发表在心声的乔伊娜文章中,“清不清白，重要吗？”已经删除了。这句对整篇文章来说不重要的话，容易引起道德审判。世界是灰度的，每天都在上演着错误、不公与强权。屌丝们只有奋斗不息，才能稍稍与之抗衡，并活的体面一些。相对于养尊处优的国企来说，华为也是屌丝，也只有奋斗才能生存。华为如何奋斗，那就是在内部呼唤英雄。
英雄就是屌丝在华为的逆袭！！你我都有机会：）
二○一六年三月十四日
报送：董事会成员、监事会成员
主送：全体员工，全公开